吕希燕半推半就的上了台,早有任笔友取了绣花针双手递给女孩,低声道:“雪芹,呆会我来穿针乞巧,你可要配合哈。”
吕希燕瞪了男人一眼,便挨着郭燕站好。郭燕眉开眼笑的附在吕希燕耳边说道:“雪芹姐,呆会你就故意让燕哥穿不上,好和他合唱一首《回娘家》如何?”
人群中有人叫道:“任笔友,别磨叽了,快穿哦,我们还等着呢。”
任笔友站在吕希燕面前,乐呵呵的看着这个娇小玲珑的女孩,不自然的就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那扭扭捏捏的神态,那分分合合的形态,那生生死死的纠葛,虽然只是红尘里一段缠缠绵绵的独白,却是他们用血肉铸就的爱的迷题与答案。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似火。
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
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
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任笔友在线头沾点口水,搓搓,便佝偻着腰、眯着眼去穿吕希燕举着的绣花针。暮光中,针孔变得模糊不清,任他怎么小心翼翼的穿,却总是差那么一星半点儿的。他有点儿着急,却无意中发现那颗微若尘埃的绣花针在暮光中游动。原来如此!他看看诡异而笑的女孩,一把擒住她的手,笑道:“雪芹,咱们这个穿针乞巧啊,得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这样,咱们才能乞巧成功,才能用这绣花针绣出锦绣生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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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希燕原本是信了郭燕的话,有意晃动绣花针不配合男人穿针乞巧,这样他们才有机会合唱歌曲巜回娘家》。如今被男人擒住手,又听男人说的在理,那表演只是形式上的,可有可无,而这七夕乞巧可是通神的仪式,那是万万不可不敬的。于是,吕希燕配合着让男人顺利的乞巧成功。
任笔友一手拉着吕希燕的手,一手举着穿着锈花针的红丝线向人们展示他的成果,他那张胡子巴茬的略显菜色的脸儿笑得跟山花一般灿烂。吕希燕也是一扫心中隐忧,落落大方的陪着男人一起笑,一起炫耀。
白善心里酸酸的痛,史丙宜突然笑道:“你们看,阿友和大师傅好象—对父女哦。”
众人也有发现,果然有那么点意思,于是纷纷嘲笑起任笔友来。白善更是阴阳怪气的说道:“阿友和大师傅站一起,就象那牛粪上长出了鲜花,臭美臭美的,一点都不和谐。”
任笔友哈哈笑道:“俗话有说:羊食如烧,牛食如浇。说明羊口有毒,牛口有福,自然牛粪也有营养了。这里有诗为证:
鲜花牛粪和谐亲,绝配良缘互为因。
俗世嘲讽怀醋意,红尘羡艳妒塞心。
这里还有一诗为证:
味臭肥优默默心,捧出靓丽鲜娇身。
享得宠誉独尊后,可懂报答养育恩?
这些都说明牛粪是有营养的,并非无一是处。”
白善皮笑肉不笑,道:“阿友,你这么喜欢牛粪,咋没见你吃牛粪呢?”
任笔友道:“你还别不信,还真有人吃牛粪,还喝牛尿。知道吗,印度阿三可是奉牛为神灵的民族,他们不吃牛肉,只吃牛粪喝牛尿,而且还有和牛结婚的。”
吴芷高声笑道:“阿三和牛结婚,那他们下的崽崽会是什么东西啊?”
唐帮华道:“那还能是什么东西,当然是印度阿三啊!”
人们半信半疑,但都觉得新奇,都笑了起来。郑富成道:“阿友,别尽挑好听的说,你咋不提这首诗呢:
鲜红未许佳人见,
花落昭阳谁共辇。
牛领牵车欲流血,
粪壤污秽岂有臧。”
任笔友一声呵呵,道:“毛主席说过,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