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的。可是男人难就难在他是感性的,尤其是如狼似虎年龄般的男人,气血方刚,在社会上横冲直撞,累了,困了,就想找个安全温柔的地方舒缓一下紧绷的神经。就象蜜蜂,面对自然绽放的、馨香飘逸的、柔静娇妍的花儿就没有不驻足采蜜的。
奈何?奈何这儿的花儿实在是太少了,少得让人会忘记这世上还有一种叫女人的动物。偶尔的女人出现,男人们便疯狂的往上扎堆,跟自然界其它物种一样,优胜劣汰。史五来莫名的自卑起来,他感觉自已属于被劣汰的那类男人,他失意,忧郁,孤独,大有心恢意冷出世脱俗之念头。
奈何?奈何在这物欲横流、金钱至上的现实社会中,祖辈传统的生活方式已经跟不上这日新月异的人事变幻了。自己出不了世,脱不了俗,不变不通,变也难通,迷茫中只好借酒浇愁,希望借助酒精的作用来麻醉自己。
场上的劲歌漫舞依旧,不过却有少儿不宜之嫌凝。吕希君等一众同学起身,纷纷向吕希燕及任笔友道别。任笔友兴致依旧,道:“这么晚了,就在这住吧。”
吕希燕瞪着他,说道:“住得了吗?”
任笔友一叩脑门,嘿嘿笑笑,道:“这么晚了,路上注意安全哈。要不,我送送你们吧。”
阿古丽笑道:“哥,你想当护花使者吗?”
吕希燕冷笑一声,任笔友忙向她陪着笑脸,不再言语。林燕心中不爽,道:“丑蛤蟆,媳妇还没过门,就怕成这样,你真是典型的四川耙耳朵哈。”
嘿嘿……任笔友一声憨笑。吕希君等一众同学已经骑上车在星月暗淡的光雾中识别着来路而去。望着他们模糊起来的背影,任笔友突然有点失落,无缘无故地叹息了一声。
吕希燕拧了一把他的胳膊,道:“我说大花痴,你叹什么气呀?不就走了几个小美女吗,这还有几个大美女呢!”
任笔友嘟咙道:“雪芹,我没有。”
吕希燕冷哼一声道:“鬼才信你。”
吕希彤忙说道:“雪芹,时间不早了,我们也去休息吧,我明天还要回学校呢。”
吕希燕于是不再理会任笔友,她自和吕希彤朝自己的宿舍走去。郭燕也无心留恋,便要林燕送自己一程。林燕却也害怕走夜路,况且还有一辆三轮车不好使唤,于是招呼任笔友道:“丑蛤蟆,你去送郭燕一程吧。”
刚推开门的吕希燕蓦然回首,差点吓个半死,原来任笔友不声不响的跟在她身后。女孩没好气,道:“你哑巴了,想吓死我啊!”
任笔友嘿嘿一笑,道:“让我也进屋坐会吧。”
阿古丽道:“哥,我也该回家去了。”说着,她打个响亮的口哨,随即便听见马蹄声声,那黑金刚便从朦朦夜色中小跑了过来,在阿古丽身边停下,不停的用头脸去磨蹭女孩的身子。阿古丽持缰上马,道:“哥,你不送送我们吗?”
林燕道:“丑蛤蟆,你有良心没有啊?为了你的晚餐,郭燕把三轮车借给你们运东西,你总该给人家还回去吧。”
吕希彤笑道:“笔友,女孩儿家最怕走夜路了,你还是去送送郭燕和阿古丽吧。”
任笔友看看整理床铺的吕希燕,笑着摇摇头。吕希彤明白了,叫了一声“雪芹”,吕希燕瞪了男人一眼,道:“你可要老老实实的把郭燕送回家去。”
阿古丽笑道:“雪芹姐,我哥跟头猪似的,老实得很。”
林燕道:“阿古丽,你是被猪的外表所迷惑了。猪八戒老实吗?他骨质里鬼得很。”
看着被众女揶揄的男子确实象头猪,郭燕便吃吃而笑,道:“燕哥,你就这样任她们欺侮你吗?”
“此乐从中来,他人安得知。佛说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任笔友骑上三轮车,道,“郭燕,你上坡等着,我走这边把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