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混杂的百姓在此时也都变得安分起来,不敢再生事端。
林北阳等将军齐声拱手道,“我等拜见公子,军师!”
宁延翻身下马,扶起林北阳他们,拍了拍林北阳的肩膀,“林兄,这一仗打的漂亮啊,杜将军在信上都说了,这次大败血衣军,你们安远军镇可是头功啊。”
杜忠文微微颔首,“末将也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林将军这一仗打的确实没话说。”
“杜将军过奖了,若非杜将军及时支援,我们也不可能打的这么顺利。”林北阳谦虚说道。
旁边的陈令枢看着两人,感慨道,“你们就别谦虚了,拿下血衣军大家都有功。”
“多谢军师。”
一番寒暄后,众人一起走进了鱼化城。
鱼化城的城主府在王谪元的要求下被改成了江南风格,阁楼精致,雕饰典雅,甚至在府中还有几株盛开的牡丹,宁延路过牡丹花旁,望着盛开的牡丹,沉声冷笑道,“这王谪元倒是挺会享受。”
“公子,王谪元现在就在大牢中,要不要把他带上来?”舒钧在旁拱手问道。
宁延折下一朵牡丹,放在鼻尖,“养的倒是不错,只可惜大奉的花在北蛮开的再好也是他人的,把王谪元带上来吧。”
没过多久,王谪元便被两个定州军将士拖到了宁延面前,眼前蓬头垢面的王谪元实在是让人无法和攻城时那个大义凛然的王谪元联想到一起,因为被司徒景春在摁在城墙上打了一顿,再加上在阴暗的地牢中被关了几天,导致他原本就血肉模糊的后背都已经流脓化疮了,身上的恶臭熏得人都睁不开眼睛。
两个定州军将士像丢垃圾似的将王谪元扔在地上,王谪元硬撑着坐起来,看到面前正坐在他面前的宁延,王谪元不免笑了出来,“宁延,你今天是来看我笑话的吗?如果是的话那你成功了,你可以高高在上的审判我了。”
宁延看着面前的阶下囚,不屑的冷笑一声,“王谪元,你本是天师府的大弟子,本该有着大好前程,可你为什么非要选择背叛这条路,他慕容灼灼到底给你了什么好处。”
王谪元很费解盘膝坐在地上,看着宁延摇头说道,“宁延,我有今日都是拜你所赐,当年你带着东皇钟回到大奉,受到北蛮长老门的追杀;为了保你,大批武林高手潜入北蛮迎战长老门,讽刺的是当年的我也去了,在北蛮大牢里受的苦你根本无法想象!后来我一想,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什么呢?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死在北蛮真的值得吗?”
宁延双拳紧握,接过王谪元的话茬说道,“所以你就投奔了慕容灼灼。”
“没错!慕容灼灼说了,只要拿下定州,我就是定州节度使,也就是现在你的位置,定州牧!”王谪元看着宁延,眼神中充满了挑衅。
“哈哈哈。”面对王谪元的挑衅,宁延选择了无视,继而笑着说道,“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他慕容灼灼会让你做定州牧?真是可笑,在慕容灼灼眼里你只是一个帮着北蛮打开定州北大门的工具,当年慕容灼灼被迫从苍同城撤回北蛮的时候,你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对他来说,你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你放屁!”王谪元激动的咆哮道。
“如果你真的受到慕容灼灼的重用,他怎么会不把你带在身边,而是让你在这么一个偏僻的小城做城主!要是猜得没错的话,你这个城主在慕容灼灼眼中的地位甚至还不如一个血衣军将军。”宁延淡然的说道。
这下王谪元彻底怒了,眼睛瞪得老大,脖子上青筋暴起,“你胡说,你胡说!”
“我说得是真是假,你王谪元最为清楚。”宁延拍着椅子站起来,指着王谪元怒骂道,“都这个时候还在给慕容家表忠心啊?实在是可笑,慕容家要是真的在乎你就不会放任鱼化城被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