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山学海之中，正在与叶轻舞下棋地凌云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目光悄然望向了天空。

在刚才那一瞬间，他感受到了一种极为隐秘的窥视感。只可惜这种窥视感实在是太过于模糊，完全看不透有着丹田世界护身的凌云。

“这种被窥视的感觉，是窥天石？”凌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中露出了些许恍然之色。

“原来，在这个时候，窥天石就已经出现在天命之子手中了么，怪不得在过去轮回之中，他常常能够在各种场合之中占据上风。”云曦眼中露出些许了然之色。

“先生，你在看什么？”叶轻舞发现了凌云的动作，有些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察觉到了一些在暗中窥视的家伙。”凌云摆了摆手说道。

“竟然有人在暗中窥视先生？”叶轻舞眼中不由得露出了讶然之色。

“不过是跳梁小丑，不必在意，倒是你，差不多快走出那一步了吧。”凌云说道。

在叶轻舞的身上，凌云可以察觉到有丝丝缕缕的时光之力一闪而逝。而这种不稳定的时光之力，往往只会出现在即将突破古圣的修士身上。

“托先生的福，我的确已经到了快突破的边缘。只是我现在心中还有所顾虑，所以并没有急着冲击古圣境界。”云曦看着棋盘之上交织成为一团的黑白子，最终选择了投子认负。

虽然在棋盘上，自己的黑子看上去似乎下一瞬间就能够将白子给绞杀殆尽。但是这不过是错觉，她已经看到白子为黑子准备了一张天罗地网，就等黑子自己送上门来了。

而且，叶轻舞从棋局之上完全看不到黑子的任何出路，无论是这一子落在什么地方，都免不了被白子给绝杀。

“先生的棋艺，果然不是我能够相比的。”云曦不由得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这段时间你在棋道之上也是突飞猛进，未来定然有着不一般的成就。”凌云微微一笑，手指对着棋盘轻轻一敲。

无论是棋盘还是棋子，都在这个时候化为黑白二色的气流，消散在了虚空之中。

“对了，想做什么事情就去做，你的身后，有我兜底。”凌云起身，双手负于身后，对着叶轻舞说道。

叶轻舞沉默了一阵，之后才缓缓开口道：“学生晓得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人影从小院之外走了进来，那赫然是另一个凌云。

这个凌云在踏入小院之中后，身形便开始快速缩小，最终变成了一个小巧的纸人，轻轻地落到了凌云的手中。

在讲道结束之后，凌云自己便炼制了这么一个纸人。在这个纸人上寄存着凌云的一抹神念，虽然纸人的战斗力不高，但是在平常的时候替代凌云去上上课，给学子们讲解一下修行之道，倒是可以胜任。

而整个书山学海之中，在最开始的时候甚至没有任何人看出这个纸人的虚实。连孟渊都是在亲眼看到授课完毕的凌云在踏入院落瞬间变成纸人，才知道这段时间频频出现在学子面前的人，竟然是一个纸人。

“小姐……”

在凌云离开之后，谢云仙快步来到了叶轻舞的面前，眼中带着些许担忧的神色。

“放心吧，我没事。云仙，我想我们可以开始准备突破古圣了。”叶轻舞对着谢云仙说道。

“诶，小姐你要准备突破古圣了么？”谢云仙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即眼中便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在凌云在书山学海公开讲道之后，叶轻舞其实就已经拥有了晋升古圣的能力。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想法被叶轻舞给暂时压制了下来，像是有什么顾虑一般。

谢云仙虽然心中有疑惑，但是也没有说什么，在她看来，叶轻舞暂时压制自己晋升古圣的行为，必然有着自己的原因，自己没有必要去深究。没想到现在叶轻舞会忽然跟她说，她要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