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亲嘴呢?”
“你够了啊。”
“纯真的爱啊。”浅川寿感慨着,“你还挺执着,后来还舔着脸追求呢。”
“那倒没有, 也是有妻室的人了,给她好脸,完全因为她也是日本人的好朋友。”
郑开奇说着,“其实我觉得吧,她后来对我还有点意思的。是因为我结婚了,她有些傲娇的生气。
所以不理我。”
“你得了吧。”浅川寿最后嘿嘿开始嫌弃,“人家能稀罕稀罕你就不错了,你自己都结婚了,你还指望人家做小呢?
拉倒吧啊,我觉得眉眉挺好,玩玩就行。对了,咱们可是扯了半天了,怎么还没回来。”
郑开奇的心,始终悬着。
怎么可能找到眉眉?
她已经跟着叶唯美去了香港。
自己需要注意的,是找不到眉眉后,怎么引导黄金翔跟自己配合,把自己的嫌疑都撇清。
德川雄男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自己很难全身而退,只能先把局面搅乱,搅乱了,自己的嫌疑能小一些。
让别人怀疑可能还新鲜,让德川雄男怀疑,这一年不都是这样下来的么。
自己表现的越忠诚,越是孤臣,德川雄男对他,就越得谨慎行事。
即便是心中怀疑,为了特高课的名声,也只能慢慢的寻找证据,绝对不敢轻举妄动。
谁不知道郑开奇是特高课的忠犬?
忠犬不能轻易被杀,忠犬必须洁身自好。怀疑忠犬,也必须悄无声息的调查。
这就是郑开奇对于德川雄男的掣肘。三人又闲聊了一会,郑开奇看得出,德川雄男一直在观察自己的情绪。
是的,眉眉走了。估计德川雄男也早就猜到了。
自己确实被动了。
如果眉眉走了,就有两大罪证可能落在自己身上。
货船是旗木中尉押送来的,码头是犬冢少佐看守的,在当时的推演中,郑开奇让德川雄男接受了犬冢少佐联合女人杀死旗木中尉和押运兵的设定。
现在来看,却是要重新洗牌了。
冰室被破坏,也就是说旗木被杀那天,最大可能就是抗日分子的行动,而不是犬冢的泄愤之举。
那他的自杀,很有可能就是被冤屈后无法言明的悲壮。
眉眉失踪了,那么,那个可能勾引旗木中尉的女人,就被想象成了他。
那自己,就有可能是那个实施刺杀方案的人。
自己在场,眉眉也在。
这一切,都是如此的水到渠成的让德川雄男怀疑上。这就是目前,郑开奇想到的最坏可能。
后悔自己考虑的不周全已经完全没有必要。
遇到问题,解决问题,才是现在要做的。
只是局面如山倒,没那么容易全身而退了。
此时,汽车的声音由远而近,缓缓停在门口。
郑开奇深深吸了口气。
打起精神,迎接暴风雨。
门被打开,带入一片烈日。
黄金翔满脸笑容,后面跟着两个日本兵。
“太君,我把眉眉小姐请来了。”
眉眉从后面缓缓走到三人面前,恭敬行礼,“见过各位长官。”
德川雄男坐直了身子,他有些意外,郑开奇何尝不意外?
只有浅川寿无所谓,用男人的眼神来审视这个女人。
郑开奇心中翻天覆地,脸上露出笑容,“眉眉小姐,最近过得怎么样?打扰你了,叫你来,是太君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你为什么没走?
没跟着叶维美走?还是叶小姐也没有?
展力呢?也没走?
还是发生了我与老齐都不清楚的变动?
浅川寿则是关注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