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变得极其缓慢,仿佛在享受这个过程,又仿佛在精确地控制着压榨的力度,不让猎物过早崩溃。
压制!
绝对的、令人窒息的、全方位的压制!
骨焰蛮王那足以焚山煮海、令普通军队望风披靡的力量,在骨埙悲祖面前,如同顽童面对山岳,连挣扎都显得如此无力可笑。他引以为傲的骨焰和防御,在那直指生命终焉、万物寂灭的悲恸之力面前,如同阳光下的冰雪,被无情地消融、瓦解。
白草滩东口,只剩下骨焰蛮王那越来越微弱、越来越绝望的哀嚎和骨骼碎裂的声响,在寂静的风雪中回荡。帝国铁骑沉默地看着,每一个士兵都感到灵魂深处传来阵阵寒意。他们终于明白,并肩王麾下的“魔将”,与他们这些凡人军队,根本不是一个维度的存在。所谓的反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不过是走向灭亡前徒劳的喧嚣。
骨埙悲祖的压制,如同一个冷酷的磨盘,正在将察哈尔汗国最后一丝挣扎的希望,连同骨焰蛮王本身,一点点地、彻底地碾磨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