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的药,经过对方一番挑逗,薄亦琛身下已经有了反应。
宋琳琅见有机会,心中更是多了些自信,一把扯下他的领带,开始脱他的西装外套。
有那么一瞬间,薄亦琛想要沦陷在自己的欲望里。
然而下一秒,心里就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这人不是时浅,自己被下了药了,绝对不能让这些人得逞!
眼看着自己的衬衫已经被脱掉大半,再这样下去,自己就是长了十张嘴之后也解释不清。薄亦琛咬了咬唇,嘴里透出一股血液的铁锈味儿,终于,神智清醒许多。
趁着这人不注意,薄亦琛一个翻身就将这人推了下去。自己捡起地上的外套,起身就打算往外走。
然而事情好不容易都到这个份上了,身为宋家千金,脸面豁出去到这个份上机会也只有一次,宋琳琅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
于是,眼看着薄亦琛就要出去了,她猛地推倒了桌面上一个花瓶,吸引外边人的注意力。再迅速的跑到门口,在对方没来得及开门前一把抱住对方的腰。
“亦琛……我是时浅啊,你在干什么,别闹了好不好!”两人又纠缠在一起。
另一头,时浅正在客房的休息室里帮薄母按着头,眼看着半个小时过去了,中间没有休息一会儿,整个人任劳任怨。
见她这个样子,薄母只以为对方是故意把这一面做给自己看的。内心嗤了一声,她道:“你也是个好孩子,说实话,如果你能听话点儿离开亦琛的话,说不定我会对你印象好许多。
时浅,豪门的媳妇不是那么好做的。你现在仗着亦琛喜欢你,能让他替你扛着压力,自己做自己喜欢的事。
但当亦琛真真正正的接管薄家之后,每天诸事繁忙,难不成你还要继续这样下去?”
一提到这个话题,薄母像是有许多话要讲。在她心中,宋琳琅是跟自己儿子最搭配的人,所以到了这个时候,她都不忘拿宋琳琅来跟时浅比较。
继续说道:“到时候亦琛继承整个薄家,作为他的夫人,自然也不是仅仅每天养尊处优那么简单。
丈夫在外工作,自己也要经营好自己在上流人士面前的形象。参加慈善晚会,多和各种太太一起聚餐。对于各种奢侈品都要能聊上两句。
最重要的是,能自考自己的手段成为亦琛的贤内助,在生意的事情上帮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