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保护好。
巨大的无力感和恐惧感将他笼罩其中。
两个小时后,急救室的灯灭了。按照医生的说法,差一点儿伤到大动脉。失血过多,好在已经抢救回来,修养两天便没有大碍。
病房里,时浅麻醉药还没过,薄亦琛就在旁边守着。不吃不喝足足守了两天,时浅终于醒了过来。
“醒了?感觉怎么样?医生说你脖子最好不要乱动,免得二次裂开。还有,你饿不饿,我让人做了粥过来,吃一点吧!”
时浅一醒来,看到的就是薄亦琛的面容。
知道对方没事,时浅的一块大石头落地。点了点头,在薄亦琛的照顾下,时浅半躺在床上,一口一口的喝着。
原以为,薄亦琛脸色不太好,可能是自己受伤吓到她了。时浅心里心虚,没有再提这件事。
然而通过在医院观察的这两天,她发现她想错了。薄亦琛脸色不好可能不是因为被吓到,而是他生气了。
除了必要的喂她吃饭或者问她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之外,薄亦琛基本不跟她说话。哪怕是时浅好言好语哄着也不行。
直到后来出院回家,这种情况也依旧没有缓解,时浅着急了。
“哎呀~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好不好?”
这段时间以来,她什么方法都用过了,可是对方脸色还是那样。没办法,她主动认错,小意讨好。
但薄亦琛不吃她这一套,望着她的眼神平波无澜,像是刚认识她这个人一样。
“你有什么好认错的?反正这种保证对你来说还不是随口就来?上一次你也是这么跟我保证的,可是然后呢?你又是怎么做的?
时浅,我不喜欢你为了我这样,更不喜欢因为我而使你自己受到伤害!我是你的丈夫,我有这个义务保护你,最重要的是,我不需要你为我冲锋陷阵。
还好这次是没什么事,下次呢?要真有个好歹,你让我怎么活!”
头一场,薄亦琛对时浅这么严词厉色,时浅说不出话,低着头。
自那之后,她学校不去了,通告也不接了,只每天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薄亦琛身后。
他在上班,她就站在一旁倒倒水或者准备点零食。对方开会,她就自觉的在办公室等着,或者去外面转一圈看看风景。
直到薄亦琛受不了,直接把她搂在自己怀里说他没生气,告诉时浅不必这样。
时浅不相信:“那你笑一个?”
薄亦琛:“……”